赵俊已经没了理智，他又是大笑，又是破口大骂，面容狰狞。

“你说什么？”

不愿回想的记忆，被赵俊这番话撕开了未知的一角，宋向秋因赵俊对夏涵的辱骂而滋生狠戾，又错愕于他口中的夏涵的反应。

“你们两个真他妈是绝配，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哈哈哈，老子死了，也要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此时的赵俊却除了咒骂再也说不出有用的事情，工作人员把赵俊带走，宋向秋结束了探监，有些恍惚地走出警局。

田壮正好抽完烟，见到宋向秋面色不对劲，走过去询问他。

“出什么事了吗？”

宋向秋眼睫微颤，指尖寒凉，只说了一句话。

“他嘴巴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