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毕,解去腰上的蹀躞金带, 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继续昨日未尽的事宜。
施晏微这会子?看着他就跟看油腻猥琐的瓢客无异,不消多时便已恶心反胃到想吐, 索性闭上眼?咬牙忍耐, 两手?攥紧软枕分散痛意,只当自己是?个被疯狗咬住的行尸走肉。
破晓后的第一缕阳光透窗而入, 宋珩尚还精神饱满着, 可谓是?不知疲倦, 早起的媪妇打那?窗下路过,听见?屋里头的异样响动, 只将脚下的步子?一转, 往边上的水房里烧水去了。
宋珩在?她身后,跟堵墙似的, 稍稍垂眸看向?她那?两条撑在?锦被上的细白手?臂,指尖攥住床褥,微微发白,那?样子?瞧上去倔强极了。
她的性子?还是?半分没改,外柔内刚。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若换作一味顺从他,只怕不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吊着他的胃口?,叫他久久无法厌弃于她。
想到此处,嘴里讪笑道:“娘子?只需好好用膳、养足精神,又岂会轻易如先时那?样昏死过去。”
“知你不想日日见?我,明日便送你去一个僻静清幽之处。你身子?骨弱,昨儿又没用多少饭食,暂且轻放你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