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趁人之危。”

“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床脚传来声音,陆胭望过去,发现他开着台灯在看书,灯光打在他脸上,棱角变得温柔起来。

他洗澡了,身上还有肥皂的味道,曲着一条腿,姿态放松。

“还说不是。”

谢道年将衣服拉上去,给她看看挠伤的手臂,“谁更惨?”

陆胭不说话,她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

谢道年看她一眼,“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