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她耳垂,问她,“工作以后,每周几次?”

“只要你想,都行。”

即使隔得远,轻轨一个小时也能到。

一张票,不远千里。

忍住阴道里的挤压感和瘙痒感,他的棍子戳地她心神荡漾,陆胭继续说,“或者,开个车出来,哪都是战场····”

小骚货,将他想说的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