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恢复过来,“从这么大点还没满百天的病秧子,养到能说话能走路,接着去上小学、中学、大学,怎么性格一点点都不像我呢?”
她有些发愁,“其实像我挺好的,至少乐观。”
孟扶荞:“……”乐观的有点插不上话。
在外殿时,盛萤这位姐姐可谓高深莫测,就连她刚刚乔装盛萤时也有至少三分相似,剩下七分则延续了外殿中的高深,孟扶荞怀疑之前是形态不稳以及故人重逢导致了她不得已的莫测寡言,冒充盛萤时则怕多说多错,而此人本性并非如此。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谢,谢鸢,纸鸢的鸢。”“盛萤”笑起来,表情也不算夸张,最多阳光灿烂,但孟扶荞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伸出手指将她的嘴角拉平。
孟扶荞冷冰冰看着她,“你把盛萤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