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闭上又睁了一下。
“你下来干什么?”应殊然没理解。
血尸之间天生存在敌意,防得就是彼此联手,孟扶荞跟应殊然由于各种原因,这种敌意暂时还达不到自相残杀、你死我亡的程度,但孟扶荞主动下来跟自己同甘共苦这件事,应殊然还是觉得过于突然,她甚至忍着疼痛在树杈上扭了扭,以防自己是被戳坏了脑袋。
孟扶荞从衣襟中将那卷兽皮掏了出来,“我有事要问你。”
在见到兽皮的一瞬间,应殊然就知道自己并非出现了幻觉,脑子也没什么问题,她忽然就嚣张起来,“先救我出去。”
“我不。”孟扶荞拒绝得又快又理所应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救你。”
她两莫名其妙就干耗上了,一个站在祭坛中央受人膜拜,一个脑袋插在杆子上自生自灭,相互瞪了有十分钟,最后还是插在杆子上的先打破沉默,“我想了想,你跟我一个物种,被拽进来自身都难保,想空手套白狼,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