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及都被掀了个底朝天,孟扶荞自觉两条精力充沛的大型犬都做不到这种程度她甚至将所有被子都撕开了一层。
棉絮在空中乱飞,跟浓雾融为一体,而在这片“废墟”之中唯一还保持原状的东西,就只有床铺下自然垂落的帷幔。
谢忱沣这张床跟东厢房那张相差无几,都是木质高脚,下面留有很大的空间,且都用厚实的灰布蒙罩住,目光难以穿透,想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就只能将灰布掀开。
之前在东厢房时有个陈巧雪可以捉弄,她承受了第一轮的正面暴击,了解床底下不是什么好东西方便后面的人做些心理准备,现在陈巧雪不在,孟扶荞就成了那个被坑的好对象。
盛萤顺手点燃床头柜上的烛台,幽黄晃动的光落在她眼中,令她眼尾眯起来的部分透着点可怜和狡黠,当然可怜无辜是表面上的,狡黠深藏,几乎不漏痕迹。
她就用这样淡淡的眼神看向孟扶荞,还时不时轻咳两声,孟扶荞忍不住笑,“装模作样……你早就知道床底下藏着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