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枕月拿刀拍了拍蒜,在一片安静之中,她戴着手套剥蒜,开口:“小幸现在的状态看上去很好。”
“是。”楚晚棠深知这跟她有关系,但她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她不会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对陆枕月说什么,更何况,陆枕月曾经对怀幸的关照也不作假,而她也早已学会尊重她人,不要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陆枕月却主动说:“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嗯?”楚晚棠切肉的动作暂停,看向身旁的人,愣了愣。
“我讲的是实话。”陆枕月回想起来,“跟她认识的前几年,我觉得她像是一座死火山,可内里的岩浆在翻涌。我期望着她可以有火山喷发的时刻,这样才让我觉得真实,于是,我总想着慢一点,等她从我不清楚的过往里走出来,我再伺机而动。”
楚晚棠重新切肉:“死火山……你的形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