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看不清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放下望远镜,朝楚晚棠挑了下眉:“离太近,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了。”

“不用透过这个望远镜看我。”楚晚棠凝着眼前的人,嗓音轻柔,“我会一直都在你面前,怀幸。”

怀幸听她这么说,有些怔住。

以前的她何尝不是隔着隐形的望远镜看楚晚棠,就算做着生理意义上最亲密的事情,可她们之间始终横着难以越过的距离。

现在,这个距离彻底消失了。

意识到这点,她的眼眶竟然有些泛红。

楚晚棠连忙抱过她,再在沙发上坐下,温声问:“怎么了?”

“楚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