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闻时微发完消息后又凑过去,在沙发边蹲下,给陆衔月捋了下有些散乱的头发,问:“衔月,你现在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我记得……”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直女吗?”
“我记得……”
“那你做的梦是什么回事?”
“呜呜呜……”陆大小姐脑子压根转不动,她这些年做了很多很多梦,但现在就是可以知道怀幸说的是哪个梦,因为她脑子里回想两天了。
她带着哭腔说:“我也不知道哇,我怎么会梦见闻时微啊。可是我好想亲她……”
怀幸揉了下太阳穴,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免得什么大尺度的话都能套出来。
“你跟人接过吻吗?”这会儿,陆衔月泪光晶莹地抬头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