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没停过。
怀幸的变化不只是在外在,更是内里,她仿佛成了一面很坚固的城墙,比如对于苏峤见面的请求,她不会拒绝,但也仅限于客套的礼貌的往来。
人明明看上去并不沉默,可给苏澄带来的感觉就是一面毫无波澜的湖。
没有人可以再给她带来涟漪。
苏澄想问怀幸这几年过得到底好不好,可是她又问不出口,她是施害者的挚友,她要站在什么角度去问怀幸这个受害者?
就算知道了答案,她又能做什么?
“苏澄姐,我先把你们送回酒店,就去吃午餐。”怀幸坐在主驾,“在海城这几年,托陆衔月嘴挑的福,我跟她存了些不错的海城饭店,请朋友们来吃选那几家不会错。”
苏澄在后座挨着女儿,她应声:“好的。”
问:“以前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