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萧宴宁,眼中带了几许警告,梁靖身上还有伤,早点打完早点回去养伤。
萧宴宁这才慢吞吞地哦了声。
梁靖至始至终都在低着头,听到萧宴宁的声音他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下,他的双手紧紧握了握,不过还是没有抬头。
行刑时,安王原本想让萧宴宁先避开,毕竟画面有些血腥,他怕萧晏宁受不了。
萧宴宁则道:“我看着。”
安王有些不忍心,副将杜言等人撇开眼,心道安王一介杀神,对福王竟然这么宠溺。听听福王刚才那些话,安王这不忍心的表情怎么好意思出现在脸上的。
军棍落下,萧宴宁立刻看向砚喜,砚喜不动声色地朝他点了点头。宫里太监宫女犯错,也有被杖责的时候,这自古以来打人有打人的手法。
有时被责罚之人明明被打的血肉模糊,但顶多是皮肉受伤根本不会伤到筋骨,养上几日也就好了,然而有时血肉模糊之下也是筋骨断裂,一辈子说不定就废了。
萧宴宁没有亲自动过手,但他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为了怕自己判断失误,他还特意求助了下砚喜。
好在这军营和皇宫一样,行刑时都有技巧。
可就算知道梁靖不会有事,萧宴宁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皮肉伤也是伤,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军棍一棍一棍落下,除了偶尔从嘴里泄露出去的闷哼呻吟时,其余时间梁靖都在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说三十杖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