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漓此前已经听晏斯时讲过,也很明白他为什么离开北城没有一丁点留恋。

她看了晏斯时一眼,问闻疏白,“那,那个谁呢?”

闻疏白说:“具体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老爷子一出手没多久,她就带着小孩出国了,现在在哪儿杳无音信。晏叔自身难保,这回可能真要栽个大跟头,她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都是长辈,闻疏白也不好褒贬什么,“还有方叔,很多事情跟晏叔牵涉颇深,能不能全身而退也不好说。所以方舒慕一直在老爷子跟前照顾,希望他能说句软话。”

晏斯时和夏漓一时都没说话。

“你俩不在北城也挺好的,这些事我作为旁观者,听我爸提一句都觉得烦。我爸上回跟老爷子吃饭,老爷子还说,晏家是家门不幸,叫我爸当个前车之鉴。”闻疏白苦笑,“所以我爸这一阵管我跟管孙子似的。”

吃完火锅,三人移步到茶室,喝了一巡热茶,眼看又要飘雪,闻疏白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