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免让夏漓觉得,这场雪是专为了他们而下的。

起得晚了,楼栋附近大部分的积雪已让小孩儿踩得七零八落,空地上堆了大号雪人,围着一条鲜艳的红色围巾。

夏漓先没上车,咯吱踩着雪,找到一小片未被“染指”的地方,捡了根树枝,在上面划出晏斯时的名字,而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

丢了树枝起身,仅仅这么一会儿,双手已让寒冷空气冻得几分僵硬。

晏斯时捉住她的手,替她捂住,垂眸轻轻呵气。

她抬眼去看,白色圆领的套头毛衣,反射雪光,又映在他脸上,皮肤薄而白皙,那微微垂落的睫毛,似冬日里灰雀的羽毛。

心脏无法控制地怦然而动,像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无端忐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