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给他发了消息,约他吃饭,但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回复。他手机也一直关机。去他住处找了,人也不在。也问过方舒慕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还有其他同学和朋友,甚至问了晏家的人,还有他的心理医生,都说这两天没跟他联系。公司这边也问了,说请了三天年假。”
夏漓心脏直朝着不见底的深渊跌去。
她艰难地消化了闻疏白的话,勉强维持镇定:“……他的外公外婆呢?”
“还没问,他们年纪大了,怕他们担心。就想问问你,能不能试着联系一下他。假如再联系不上,我准备报警了。”
“你们都联系不上,我……我又怎么……”
“你试试。”闻疏白看着她,“你对他而言还是不同的。孟医生说,假如他只是单纯不想搭理人,那或许你联系他会有用。”
夏漓心乱如麻,没仔细分析闻疏白这番话,只低头去解锁手机。
大拇指起了一层薄汗,指纹解锁失败,输密码,又输错一次。
对话列表翻不到了,只好直接搜索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