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时微微躬身,伸臂,作势要去握她的脚踝,“那我帮你脱?”

那声音清冷而微沉,不带一丝叫人遐想的暧昧。

正如他的性格,做任何事情都是干脆且磊落的。

而她一瞬慌得几乎语无伦次,“不……我,我自己来吧。”

说完,她迅速蹬掉了脚上的帆布鞋,也不敢抬头,低着眼,去找那双拖鞋套上了。

晏斯时顿了一瞬,因为瞧见她头发扎起露出的耳朵,那白皙小巧的耳垂,一霎变得通红,薄红的皮肤揉一揉就会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