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都被你嗅到了?”

贺北溟换完鞋,就直接抱上了初夏,作势要吻下来。

初夏皱眉,躲着他的吻:“这么浓烈的酒气,只是喝一点吗?”

“没办法,我跟遇白他们说我要结婚了,他们一个个都跑来给我敬酒了。”

没有吻到初夏,男人便将整张脸都埋在初夏的颈窝处。

感受着她的体温,以及她身上馨香……

“我脸上的伤还没好呢,你就说你要办婚礼了?万一我的脸留疤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