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冠招呼完他们,又去招呼其他前来参加拜祭仪式的人。

直到谢长冠走远了,初夏才小声问贺北溟:“你姑父这是怎么了?我昨天就只把你表哥弄脱臼而已,可他这语气好像你表哥都要死了一样。”

贺北溟给他姑姑上完香,才说:“他没死,不过今后也跟死了差不多。”

昨晚那么几脚下去,他估计谢英彦那命根子差不多废了。

再晾上那么一晚上,不废也得废。

“什么?”

初夏可不想背这个破锅,连忙道:“我没打他打得那么严重,别赖我啊!”

“不是你打的,是我打的。”

贺北溟很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初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