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对林资彻底的偏向，还是小叔根本不愿意这么怀疑林资。

可笑的是，许杭逍并没有从这两个答案区分出什么不同。

“没有”，许杭逍疲惫地掐住眉心，“我没有查出来。”

许翎不置可否，给了许杭逍方向，“查查姜家。”

许杭逍惊了下，“小叔，你是说？”

许翎没有否认，只是道：“查查吧。”

“我已经查了大半，杭杭，剩下的你来查。”

许杭逍应了声，上次许翎让自己把姜家交给他处理，现在改口。

许杭逍有些担心许翎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