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沉浸在新学校新环境带给他的快乐和满足中。他也交到了新朋友。虽然韩韵琪和韩绍有时候态度会过度热络让他招架不住,又或者会打扰到他和小姐姐的单独相处。但他们毕竟是新环境里最先向他靠拢示好的。
像唐恪这样骨子里有些怯弱又有些自卑的孩子,到了新环境之后遇到这样的人,自然而然的便想抓住他们, 使自己产生“已融入”的安全感。
周末的时候各家都会派车来接自家孩子回家。唐恪中午的时候就从学院给昕雅打电话:“不用来接我, 烟烟姐会安排车子送我回去。”他语气欢快, 显然这一周在校园里都过得很好。
“好,那你自己小心。”昕雅拿着腕式智脑, 轻声说。
“妈妈感冒了吗?”唐恪问。
“没有。”昕雅说,“嗓子有点不舒服。我还有事,先挂了。”
电话挂断。男人把女人手里的智脑扔到了一边, 握住那纤细的手腕压住。
昕雅的手无力挣扎了片刻, 最后紧紧的抓住丝褥。男人在她耳边轻唤“小白兔”,令她紧闭的眼睛睫毛微颤。
唐恪坐韩家的车回到公寓, 很快发现了家里的治疗舱。
“以后你会用到的。”昕雅勉强的说。
“可是这个超级贵的。”唐恪有些担心。小时候富裕的生活他没记忆, 开始记事的时候, 家里就已经陷入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