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霁犯错基本没有初犯从轻这一条。而且他记错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年也犯过。
好不容易工作稳定下来了,才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甚至都没有全勤,想着鼻子就酸了,上衣下摆早就被他揪皱了:“我求你了……我肯定不这样了……”
景钊没和他多说什么,留下一句“等回去再收拾你”就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钟越正好这时候进来,见林子霁慌乱想打回去却不小心按灭了手机,温声道:“等他气消一点再打吧。”
其实林子霁也知道景钊决定了的很少有改变的可能,但可笑的是每一次都会期待他心软。
钟越发现他哭了,眼睛红了一圈。
“我只是想给朋友过个生日的……”林子霁声音很小,似乎是有些迷茫,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林子霁被司机搀扶走后钟越才给景钊打去电话。
“给小林禁足了?”钟越猜到。
景钊翻看着司机拍的林子霁伤口的照片:“嗯。”
钟景两家是世交,从老爷子那辈就开始了,“伯父身体怎么样了?”
“和外界传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