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球,又将拿出来的单色球放在林子霁身前。
林子霁隐隐有了预感,慌了,颤抖着声音:“景钊……”
景钊擦了擦杆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未燃尽的细烟,“不动。”
他俯身,将杆架在虎口,不是很标准的姿势,反而有些随意,眼神却黑而沉,像野外狩猎时全神贯注的猎人。
啪
球杆击上白球,白球再撞击单色球。
“啊唔!”林子霁叫出声,合上双腿,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捂着胯下发抖。
单色球擦过囊袋,即使不是直接击上,也让林子霁有些受不了,坚硬的材质让疼痛因子在最脆弱的地方肆虐,那里怎么能承受住这样的力道,即使他明显感觉到景钊用的力不及刚刚打球时的三分之一。
林子霁疼双腿打颤,“痛……”
因为林子霁的动作,景钊自然是没有将球打进斜后方的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