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撒娇,掉几滴眼泪,那样,我就不会不高兴了。”景钊音色低低的,有点像在哄小孩。

林子霁久久没有回应。

“相信我吗?林子霁。”

景钊感觉到了颈窝里潮湿的呼吸和温热的眼泪。

“……嗯。”

景钊的爱像带刺的笼子,既然很难相信一个人,杯弓蛇影,那就用自己放心的手段把挚爱留在身边。

但那里并非没有出口。

林子霁自愿交付的无形的束缚,就是其中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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