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完全不把兰罔屿放在眼里,兰罔屿现在是抓心挠肝,要是秦景文这么容易就能控制住,也不会拍七条了!
“去准备吧。”
秦景文乖巧地走了过去,钟轻斐踢了踢兰罔屿的椅子,语气和刚才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发什么呆呢,准备准备开拍了。”
“得嘞,您请好吧,”兰罔屿应下后顿感不对,“欸欸欸,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啊?”
“你是你是。”
钟轻斐也懒得和兰罔屿拌嘴,一双大长腿交叉着,看着道具组的人给秦景文锁好铁链。
不知道是不是钟轻斐的命令起了作用,秦景文的状态好得出奇,兰罔屿看得目瞪口呆,钟轻斐的话是话,他的话是放屁吗?
剩余的几场戏,也丝毫没有阻碍。
今天又是准时收工的一天,唯一郁闷的人,可能只有我们兰罔屿,兰导了。
钟轻斐站在秦景文的保姆车旁,低头刷着手机,回了几条重要信息,远远地就见秦景文走了过来,朝着他伸出手,笑意盈盈地说:“今天,总要跟我走了吧。”
秦景文握住她纤白的手,十指紧扣,认真地说:“嗯,以后都跟姐姐走。”
0074 074 第一眼(对戏、葡萄play)
坐在沙发上的秦景文,手中拿着剧本,低着头勾勾画画,听到脚步声渐近,慢慢抬眸,看到钟轻斐擦着头发,浴袍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景文的呼吸声陡然加重,耳尖悄悄爬上薄红。
钟轻斐坐在秦景文左侧,漫不经心地问道:“在看剧本?”
“嗯,”秦景文叉起果盘里的一块凤梨,喂到钟轻斐的嘴边,“姐姐,帮我对对戏?”
“哦?”钟轻斐张嘴,吞下凤梨,悠悠地问,“哪场?”
“这场。”
秦景文指着剧本上的一场戏,递到钟轻斐眼前,钟轻斐看了眼,带着笑意,反问:“床戏?”
“嗯,”秦景文点了点头,接过钟轻斐手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头发,“姐姐,我先帮你吹头发。”
“嗯。”
钟轻斐翻着秦景文这本快要散架的剧本,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写的批注,一边看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秦景文的服务。
秦景文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钟轻斐的长发,温热的风穿过,熟悉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