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钟轻斐变成了拯救他的神明,他敬她,爱她,却不敢诉说,唯恐神明不再保佑他,弃他而去。
“姐姐,你许过愿吗?”秦景文好奇,拥有了完美人生的钟轻斐是不是也会有实现不了的心愿。
钟轻斐摇了摇头,她连生日愿望都不许。
“为什么?”
“我不需要许愿。”
钟轻斐想要的都能实现,她不需要虚无缥缈的信仰,而秦景文恰好相反,任何光都能被他当作希望。
“那怎么想到带我来雍和宫?”
钟轻斐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能说,以前是无所求,但现在想向菩萨求一求,让他爱自己,这样矫情的话吧。
况且,如果爱能求来的话,世界上也没有那么多的爱而不得了。
“因为......”钟轻斐思考了一会儿,答道,“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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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秦景文,虔诚地朝着虚无的空中拜了拜三拜,像是回到了那天,在钟声中诉说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他想,无论以何种方式实现,只要成真,他都接受。
但似乎,没有成真,也不是那么得灵验。
抬头的瞬间,秦景文似乎看到远处有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可一眨眼,便又消失不见。
是他太过想念,以至于出现了幻觉,钟轻斐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在亲眼确认秦景文没有大碍后,钟轻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山城,像来时一样。
0043 043 (五年前)涂指甲油、轻微恋足、足交(h)
时间线:五年前/秦景文进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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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轻斐的腿很好看。
在家里的大部分时间,她都穿着短款的丝质睡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圆润晶莹的脚趾,整个人像是在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秦景文在衣帽间里,埋头收拾着明天进组要带的东西。
钟轻斐双腿屈起,坐在墨绿色的Poltrona ? Frau ? Archibald ? 扶手椅上,衬得肌肤如同空中飘动着的云朵,纯白且柔软,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淡淡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