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眼睛过分清澈,没有任何波澜。
只映出警员模糊的倒影。
曾咏珊找回自己的声音:“安生的作品,光线把握得恰到好处。”
“他的右眼,其实已经看不见了。”义工往外退了几步,压低声音对两位警员说道,“当时从楼梯上摔下去时,右眼神经受损,完全失明。”
“韦先生每次来,都会坐在这个位置。”她指了指孩子左侧的椅子,语气中透着不忍,“这样孩子可以用好的那只眼睛,完整地看见爸爸。”
义工抱着档案夹,这里记录着孩子每一天、每个月、每一年的进步。
一转眼,韦安生在圣心庄园度过八个年头。
“韦先生相信我们这里的康复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