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

盛放本来还在东张西望,注意到她翻开笔记本的动静,立马也翻开自己的小本子。

小阿sir还没有钢笔,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铅笔,煞有介事地开始记录。

“当然记得。当时,林小姐才这么年轻,又是优秀的芭蕾舞者,所有人都为她骄傲和惋惜。”

“她总是在哭,害怕自己再也不能跳舞。”

盛放的铅笔笔尖在纸张上“唰唰唰”地记录。

祝晴瞥到,他在画一个哭泣的女孩。

“家人都瞒着她,但其实她心里都明白,经常来我办公室询问真实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