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只能想到你自已,她这个婚结的有什么意义?”

锋利的指责让余阳的面色刹时苍白。

他呆滞几秒以后,慌乱地低下了头,似乎借着转头的动作,遮掩眼角滑落的泪水。

我没有继续逼迫他,顺手从灶台上摸了根青瓜,便直接离开了厨房。

洗过的青瓜一分为二,我扔给季淮一块,挪动着双腿坐回了轮椅上。

“季姐,你还是给他点钱吧。”

青瓜咬在嘴里嘎嘣作响,透着一点清甜:

“别给太多,给个一千两千的,后面陆陆续续给他发520的红包,这点钱用来治病不管用,但能安抚住他,总比他出去外面上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