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骗子吗?”

“骗子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漂亮不是吗?”

蹲在不远处摸狗的梵然微弯腰身,乌黑长发垂在他的腰侧。

呼吸起伏间,蝶一样的肩胛骨轻动,清瘦单薄,宛如佛前清扫走的那一捧雪。

我眼神变得幽深了些。

看上去越正经不染世俗,咬人就越凶狠。

这种男人玩坏了以后,才最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