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着呗。”我道,“怎么,看不起我,觉得我家穷?”
苏慕白摇了摇头:“我妈爸在我心里早就死了。”
他在车上跟周乐聊天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
当时我一心只想着追债,根本无心关心他。
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似乎再不多问两句,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
我对男人的过往没有兴趣,但不妨碍我在除夕夜里,装出一副被打动的姿态抱着他抽烟,听着苏慕白在我怀里讲述他过往的故事。
“我家在普通人里面还算得上不错,母父联姻,门当户对,在我成年之前,我名下的资产已经过亿。”
苏慕白靠在我怀里,似乎已经陷入了回忆:
“我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是我前半生里最幸福的时刻,我有朋友,有家人,还有条属于我自已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