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雪白细腻的耳垂也在我的指腹下逐渐泛红。

沈言书狭长昳丽的眼睫微微上挑,勾着一抹潮湿涟漪的水光,侧着脸靠在我的掌心上轻蹭。

我语气沙哑:“爽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