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之色,“是不是那日我不该去道观?”

她想问的,是是否这一切都是她的疏忽,她的错。

可她有何错?

她已经很少进城,整日待在山野间。那日是她的生辰,她才进了城,入了道观。

早听闻新帝不喜道佛,连老国师都被他打发走,不知去向。谁又能想到道观里还会遇到能向新帝告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