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他站在一旁威胁,她亲手把白日受的都打回去,剪了花娘一小把头发。
花娘怕了,第二日来主动示好。
织愉便好像把她们的恩怨忘得一干二净,白日他不在的时候,还会去听花娘讲故事。
她这样一个人,要她为了争口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气,余生都在她修炼中度过,是不可能的。
她宁愿被人骂死,都不想累死。
谢无镜不欲与钟隐多谈。
他没有理由教一个莽撞的毛头小子,织愉是个怎样的人。
他拂袖而去。
谢无镜丝毫不把钟隐放在眼里的态度,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钟隐有些羞恼,急步挡在谢无镜面前:“我现在不了解,以后自会了解。仙尊你就不想离开这里吗?你堂堂仙尊沦落到被一个女人囚禁在身边的境地,当真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