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争吵开始,他就永远是这样的态度,他从来不会正面解决两人的矛盾,他甚至乐意见到她的失控,她的发疯。

温瓷累了,没精力再吵了。

“裴寂,就算你跟她把床睡塌了,也跟我没关系,我只想离婚。”

话音刚落,下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前排的程淮早就离开了,车内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

裴寂的眼底风雨欲来,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她说出来的。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察觉到她眼眶的红意,又缓缓松开,“当初我在外面应酬,回来得稍微晚一点儿,你就像条狗似的在我衣服上到处乱嗅,害怕嗅到其他女人的香水儿,那时候你把我看得多紧,现在你却说这种话?!怎么,真迫不及待想离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