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弯着脊背,鼻尖动了动,就像丛林中凶恶的猛兽在嗅闻着自已的所有物,仔细的扫过每一寸肌肤,他的呼吸、他的体温,都存在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好香。”

男人侧过头,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江梓衿雪白的脖颈,口中微妙的点评道。

“是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