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红喜庆又滑稽,薄薄的身体撑起沉重的轿子,居然还没有被压垮。

‘咚’

脚步声浩浩荡荡,将翻涌的土壤重新压平。

惨白的胳膊被他们踩在脚底下,如同灼烧般,皮肤骤缩流脓,惨叫声似是能穿透耳膜。

它们蠕动着重新缩回了土壤中。

前排抬着轿子的纸人童子猛地停住脚步,朱砂眼的赤瞳迅速转了个圈,场面怪异又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