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切尔说:“那他做了什么?”

江梓衿惊惶未定,嘴唇殷红的像是刚刚被人衔在嘴里吮吸过,透着不正常的软红。细长的手指也跟触了电似的,从脖子上缩了回来。

“他、他把我脖子划破了......”

希特切尔微微弯下腰仔细打量着她,果然看见江梓衿脖颈上有一个细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