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伤,结了痂,但还是很红,新伤叠旧伤,看起来经久不愈,反反复复。

伤口不像无意受伤,更像刻意为之。

似乎是为了疏解心里的某些情绪而形成的长久习惯。

林柚看着那道伤口轻轻摩挲着,突然笑了一声:“笑死,他是你爸,难道更危险的不是你吗?”

“其实,你不敢让你父亲知道你喜欢我吧……”

如果敢,就不会假装答应和祁语欢联姻了。

毕竟像沈砚修那样一个可以说的上是变态的完美主义者,又怎么能接受自己唯一的儿子是一个喜欢男人的死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