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此前已经做错太多,不能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

裴沅瑾低低笑起来?,也不知?到底哪里好笑,他居然笑了许久。

直到后来?牵扯伤口疼痛,他咳了一阵才停下来?。

时菊帮他倒了杯温水过去,然后坐回火堆前熬粥。

吃过粥后,裴沅瑾精力不济又睡了。她帮他掖好被褥,自己加了件厚棉袄出去捡柴火。

再回来?已是天黑。

时菊进洞,习惯性地查看裴沅瑾的情况。然而才走到榻边,手腕倏地被他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