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编故事。”

霍秉停下来,眼角微红,嗓子像淋过雨似的疲惫。

“我没骗你,我跟冯姑娘是青梅竹马,我们有婚约,我们深爱对方。”

“我跟她失散多年,去年在裴府相逢。”霍秉唇瓣微颤:“我们都很高兴。”

“可一切都晚了!”他说:“她成了裴沅祯的女人,也成了裴沅祯政敌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