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碰了下后颈,沉气呼吸一口,极力压制体内的躁动,低声问:“你刚才,在嘟囔什么?”

褚开咀嚼着米线,头不抬,声也不发。

腺体又一阵刺痛,喉管也逐渐干涸。

阎迟捏了捏滚动的喉结,弯腰凑到褚开耳边,说了一句“吃完饭,回你的保姆房休息”就转身离开了。

褚开瞳孔一震。

阎迟,是生病了吗?

嗓音,好像哑了,像感冒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侧头窥探阎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