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晚上阎迟还拿着老乡手里的当地乐器学了学,跟着献了一曲,又在大伙儿起哄下用吉他弹唱了几首儿歌。
他只弹,不唱。
他好像是天生的掌权者,所有乐器在他手里都听话得很,每一个音都精准好听。
怪不得,他总要强调他是歌手。
热闹的欢聚晚会结束,夜又回归平静。
阎迟喝了点当地人自家酿的米酒,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沉醉于音符的深邃眼眸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扇形的阴影,连脖颈处的碎发都在描摹他的破碎。
人群散去,唯他不动,脚下的人影却在慢慢被风刮得漂浮。
褚琢趴在他腿上,小脸红扑扑的,嘴里已经吐出均匀的呼吸。
阎迟抚了抚他腿上的小脑袋,目光一转,却直冲露着动容眼神的褚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