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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开急得在床边踱步,突然想起什么,拿着锄头和背篓就又出去了。
他回来的时候也很狼狈,左脸被树枝划出两道从嘴边延至眼尾泪痣的红痕,正慢慢肿起。
这样的小伤对褚开来说都不算伤,他只捏碎半手掌的草药,简单涂上消下毒,就去院里碾其他草药了。
碾好的草药需要敷在腿部,褚开却迟迟不敢下手去剪开躺在床上这人的裤子。
“这……”褚开拿着剪刀,依旧无从下手,“从哪里剪才不会疼呢?”
事实证明,从哪里剪都是疼的。
褚开几剪刀下去,躺在床上的人额头溢满汗珠,已经疼醒了。
“嘶!疼!”
阎迟疼得直起上半身,看到褚开正拿着草药往他腿上覆盖,才咬着牙将声音憋了回去。
第9章 “我笑我运气好”
褚开费好大一番力气,才用布条将草药牢牢固定在病人腿上。
布条每绕一圈,褚开的神经便添一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