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光头男已经不耐烦,直盯着方珑喊:“这呢!聋了是吗?”

方珑生起一股无名火。

来“阿哑”的这段时间,虽然方珑也遇过不少酒醉的客人,但像这么不尊重人的客人,她还是头一回遇见。

她压下火走过去,竭力忽视几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耐着性子问:“几位大哥需要点什么?”

“有什么啤酒?”

“珠啤。”

“烂酒……”光头男不屑道,“只有这个了?”

“对,啤酒只有这个。”

“那行吧,拿一打过来。”

方珑提了一篮子酒过来,放下就想走,光头男不乐意了,嚷嚷着:“怎么回事?第一天出来做?不知道要帮客人开酒?”

他说的话意有所指,同桌另外三个男的都笑出声。

方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刚好眼角余光里看见,档口前头的张秀琴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