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远着点。你若真不放心,就予我几粒乐享丸。”
“不可,乐享丸乃虎狼之药,食了是能得一时的神清气爽,但极耗精元。原能活一年,乐享丸强效之下,您就至多可撑九月。”沐晨焕眉头紧锁,上瞥一眼明月:“时候已晚,该让愈舒上来了。”
温朗氏就知会是这么个结果,也不恼:“晨焕啊,听姨母的,媳妇娶个有趣的。不然你的日子呀…就像水一样平淡无味。”
有趣吗?沐晨焕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中午于茶寮遇见的那姑娘,挑了挂在玉带上的青玉扣子磨搓,鸟瞰河面落单的孤灯。
长洲上,云从芊正气:“歪了浸水的那盏灯,肯定是爹绑的架子。”她的一家安康,就这么沉了。
“没事,我的漂得挺稳当,许的也是一家安康长乐。”云崇青安抚着,才想让出自己剩下的那盏灯,就听他爹找补,“我也求了一家安康,咱沉一盏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