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哥哥看。不想,打开门,见得满地血,床上的人俨然成了一个血人,暗红色的血糊满了他的脸。
怜衣全身一软,手中的雪好似千斤重。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去隔壁叫人去请了大夫,自己则是打了热水来给哥哥擦脸,收拾。
大夫的话一直在怜衣耳边打转,“先天不足”、“过度损伤”,豆子般的眼泪断了线地砸到她手背上。
又过了两日,安非山中瘴气已清,安非就要动身离开了。离开之前,他打算去城里吃点东西垫巴垫巴肚子再走。
“安非!”
刚到饭馆门口的他,就看见怜衣哭着跑过来,眼睛周围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救命啊!”
“怎么了?”
安非看怜衣元气十足,不像有疾的样子。
“你慢慢说,好好说,说清楚我才能帮你啊。”
怜衣一边拉着安非走,一边说道,“我哥哥病危,大夫让我准备后事了。你不是修行之人吗?肯定有办法救命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