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扇子,打开正面、反面,左看右看,反反复复足足看了四五遍才确认没磕碰到。
那人是谁,竟然能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打开我的结界阵?又是什么时候上安非身的?多久了?我居然毫无觉察。
翌日午时,安非才悠悠转醒。只动了下胳膊,安非的脸便扭曲了,嘴巴张得老大,无声咆哮。
“好痛啊,”艰难起身的安非还纳闷似被淬炼了千百遍的身体,“这是哪儿?”
待稍微缓过劲来后,才发现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
他揉着胸口,弯着腰慢慢走出门。便看见院中银杏树下,苏冶正在和苏世惊下棋。
“这是苏家驿馆?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苏冶睨了一眼,“你有离魂症,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