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下去切蛋糕吗?”

“不了。”

尤关扯出一抹笑,想要和平常一样开个玩笑糊弄过去,张嘴却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可怕。

他清了清嗓子,“你们玩去吧,留一块给我就行。”

朋友还想说什么,被一同上来的吴逊拦住了。

吴逊自认和尤关认识很久,算是知根知底了,但他从没看他尤哥露出过这种表情。

像是一捆湿柴被人暴力点燃,但又死活烧不着,只能闷闷地散些黑烟以示抗议。

憋屈无奈又伤心

“尤哥,你想下来就随时来啊,派对哥几个会帮你看好的。”

“嗯。”走廊再次恢复寂静,尤关靠着墙坐下,手撑地的时候传来细微的疼痛,他伸出手,看到了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出的血痕。

为什么总是他不被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