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修长的手指沿着早就准备完毕的肛门操入肠道,然后在甬道里来回抽插,“你爸要是抢走你怎么办?”
“我怕死了。”害怕到一定要在没人的时候告诉你,我有多怕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嘴上那么说着,手上却毫不留情。沈博书的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没有慢慢爱抚,直达腺体才是她如今的想法。
他仰起头,感受着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快节奏的性爱也感染了沈博书。白天经历的事太过刺激,似乎只有大干一场才能缓解不安。他的主人真的很爱他,虽然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让他失控,但他确实十分喜欢。不顾他感觉的入侵,令男人又恐惧又亢奋。一望到温曼的眼睛,他就不自觉地沦陷,所以连最后那点微不可查的恐惧都化为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于是,沈博书开始主动摆着臀,对准她的手指,快速撞上去。贪婪无厌的骚穴含住修长的指头,一下又一下地绞紧。
“这么饥渴。”她被吸得紧了,便用另一只手揪起他红艳艳的乳头,指甲划过尖端的软肉:“下贱玩意,一天没被操就活不下去。”
“你的奶呢?”她大概是想起了沈博书之前任性的请求,低下头,深深嘬着充血的乳头,留下一串牙印,“为什么没有了?”
“呜呜……”他咬着唇,摇头,似乎是在告诉对方现在不行。
“你干嘛不说话?”她抬眼,盯着沈博书被堵上的嘴,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把男人的嘴堵上的。
他的黑发半湿,脑袋晕晕沉沉,胸口的吸吮过于舒服,整张脸变得意乱情迷,只会不断低吟。沈博书被操得狠了的时候,根本站不住,下滑的动作撞到后穴的软肉,他被激得向上一顶。还没缓过劲,他又被操得向下滑去,这样的往复就是一个磨人的死循环。
“别乱动。”她在对方的双臀上甩下好几个掌掴,雪白的臀肉立刻浮上清晰的巴掌印。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他的耐痛能力有所提高,甚至渐渐有些贪恋上这种责罚。在她暴戾肆虐时,身体也能勾出猛烈的欲火。
恍惚间,沈博书有自己活下来就是等着被她操的错觉。不然为什么温曼不论怎么对他,他都会慢慢习惯,然后为此沉沦着迷。
温曼将对方口中的布料扯出来。他咬久的下唇在月光中闪着魅惑的红,顺着唇角牵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惹得她评价一句:“真脏。”
“主人,求您,操快点,好不好?屁眼痒了。”他的嘴一得到释放就开始放肆,一边说着浑话,一边扭着腰,用水光粼粼的眼请求操弄。
“要求真多,天生欠干。”她眯起眼睛,不加犹豫地往沈博书的前列腺抠弄,在饥渴的骚穴里加入第三根手指。并行的手指粗度不小,可以与小号的按摩棒媲美。
身体被粗暴的侵犯,肛门的皱壁被彻底扯平,他急急地浪叫:“啊啊啊……哈啊……”
等她操了一会儿后,沈博书已经能自己吞吐指头,大张着腿,不停摆动。为了省点力气,她其实并不介意对方在一定范围内的主动。对温曼来说,她更愿意把这种主动理解为一种情趣,反正她有自信对方反抗不了她。
温曼将视线落在两人的交合处,欣赏对方屁股晃动的幅度,眼见着渴求操弄的媚肉撞向她湿润的手指。肉体碰撞出的啪啪声连同啧啧的水声刺激着男人的耳膜。他的前端硬得不停滴出液体,透明的清液随着动作流到少女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