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周景棠,你跟时念一样,把别人的尊严轻贱到了泥土里。你纵容时念,是因为你心里也觉得那些人的自尊不值一提。 她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她来周家的第二年。 宋轻在学校被时念孤立,还不容易结交到了一个朋友。可是时念却逼得那个女孩子在操场上跪下,逼得她跟宋轻绝交。 当时我站在二楼的窗户边上看到那一幕,宋轻远远地站着,她平静地看着,双手紧握着,像是要把那个场景印在脑子里。 我以为宋轻是脆弱的、无助的,直到我看见她是怎么报复时念的。